许是早起时的‘不情之请’起了作用,温窈能明确感受到容翦没够,但他还是硬生生忍住了,没太折腾她。
这让她大大松了一口气。
能听得进劝就好,这样她的日子要‘好过’一些。
当然,一个堂堂帝王,因为她的‘请求’就忍着本能,温窈也不是全然无感。
先不说有多喜欢,至少目前还是挺在乎她的感受的。
这般想着,她心情蓦然轻松了不少,虽然白日里起的晚,但因着一直乏着,又被容翦消耗了些气力,很快便就睡着了。
但容翦惨了。
对于又主动提出要帮他这件事,他本来很开心很亢奋,可事后他才发现。
柳下惠真的太痛苦了,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开这个头,没念想,他反倒能忍过去,开了头还没尽兴就生生给遏住,简直要了他的命了!
偏生,温窈还心满意足地睡了,只留下一个人在寂静的冬夜里煎熬。
他看着账顶,第一次生出‘这个皇帝他当的好生窝囊’的颓丧念头。
无论他怎么想,怎么念,怎么翻来覆去,清静经在脑子里过了多少遍,都没能让他平复下来。
最后他直接掀开被子坐了起来。
殿内留了一盏烛火,虽然光线很暗,但依然能看清她的五官,还有她露在外面的白皙脖颈。
容翦盯着她熟睡的侧脸,只觉得那股邪火越烧越旺。
尤其露在外面的脖颈,他甚至都想趴上去咬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