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宫那么多妃嫔,容翦从没生过任何心思,甚至连跟她们在一块待久了,他都会很烦躁。

    在温窈没进宫之前,容翦也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对哪个女人有兴趣。

    甚至,在和她同榻前,他都还没有特别强烈明确的情动。

    他也从来都不知道,自己竟然能对她这么有玉望。

    之前,有时候他兴致高,折腾太过,她很累,也不是很情愿,他都清楚,但他就是忍不住——天天搂在怀里,又着实喜欢,这挑战实在太大。

    有时候是看她实在太累,才用最后的意志力控制着,不那么折腾。

    前几日,他也确实不太有心情,不是没感觉,是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怒气冲冲发了那么一通火,转头又要折腾她,他也实在拉不下这个脸。而且,他原本就下了决心,不逼她。

    本着这个决心,他生生把自己给推上了一条煎熬绝望的不归路。

    煎熬着煎熬着,他竟也渐渐习惯了,甚至还当成了修行。

    修对她能克制到什么程度,修她什么时候会心软,对他主动。

    以她之前的行事风格和小心翼翼,容翦原本是做好了打持.久.战的准备的,却没想到这才不过数日,她便心软动摇了。

    欣喜的同时,还有意动。

    他以为他忍得住——他也确实已经忍了这么多天了,都没破功。

    但当她手覆上来那刻,容翦彻底明白。

    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