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后，若渊坐在出租车里，老老实实地下载了手游。
楚里刷了半天副本，眼睛有些疲惫，正靠着座椅闭目养神，耳畔忽然传来熟悉的游戏动画声音，循声一看，若渊杵着一根手指慢吞吞地注册账号。他静默了两秒，问：“……你不是不玩吗？”
若渊侧脸勾起一个笑，说：“骗你啊。”
“……”被“骗”了太多次，楚里都懒得跟他生气了，靠回座椅上，正要继续小憩，旁边的人忽然小声咦了一下，“这是什么？”
楚里不想理他，但身体本能地先于大脑作出反应，他掀起一只眼皮子，瞟了一眼，然后另一只眼睛也睁开了。
“……ssr级式神，副本里bug一样的存在。”楚里看着那个精美的人物立绘，目光直勾勾盯着，嘴上却还要说：“运气挺好，应该是新手福利。”
若渊听出他毫无波澜的语气里的酸味，眼睛开始下弯，说：“是吗，那我再抽一张，这福利应该没那么快过期吧？”
楚里不说话，就盯着他的屏幕。
很快第二张出来了，动画长得令人心烦，若渊扭头问他：“这又是什么？”
“……赫赫有名sp，输出型杀器。”楚里点开个人页面，确定他没有达到开加成的级别，仅有百分之零点二五的几率。沉默片刻，冷声道：“再抽。”
若渊很听话，若渊继续抽。
“这是……”
“不知道，别问。”
“那这个……”
“再抽。”
“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