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言安轻笑,眼里半分柔意也无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郑雅就这么一路跟着叶言安,一如当年的钟太嫔做着那遥不可及却又荒唐可笑的梦。

    “陛下?!”

    随着殿门重重的关上,将门外那绮丽的夜色也隔绝在外,只留屋内昏暗的烛火时,郑雅突然眼皮一跳。

    惶恐窸窸窣窣的在她的心上跳动着。

    “赵言,动手。”

    郑雅大惊,想要向门外逃去,却被温行毫不留情的扣押在地上。

    华丽的裙摆向她移至,郑雅惊恐的大叫道:“不要——!陛下!这是您的孩子啊!”

    叶言安坐在首座上没有半分动容,声音似含着万里寒霜:“动了莫须有的心思,不死已经轻饶了你。”

    苦涩的药汁子顺着喉咙而下,郑雅死命挣扎着,褐色的药渍顺着下巴滴滴答答的染脏了衣服。

    “咳——!”郑雅目眦欲裂的跪在地上干呕。

    小腹的疼痛也丝丝缕缕的汇集了起来,郑雅忍不住抱住肚子在地上哀嚎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温行,割了她的舌头,叫她不能再乱嚼舌根子!”

    温行上前,寒光闪过,血色飞溅。

    待血流了大半,再无医治的可能时,叶言安才淡淡道:“赵言,散下消息去,就说郑美人误食寒凉之物,有流产之兆,特令太医会诊于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