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言时回过神,这才想起刚才易谨说的是什么。

    他面上薄红,一时窘迫的有些磕巴,又不敢说自己刚才走神想其他的事情,语气中便带了一股疑惑,“怎,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过敏?”易谨拧眉,眼底露出的烦躁没有掩饰,“有桃子还喝?”

    徐言时顺手立刻把水杯放下来,努力把心中的悸动压下去,平稳声音,“原来是这样,抱歉,刚才在想其他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易谨平静的看着他,道,“身体不是我的,你想怎样就怎样。”

    徐言时:……

    这话有些熟悉。

    之前好像他有很多次让易谨妥协时,就是用的这种语气口吻。

    他立刻换了水,再也没碰过那茉莉味的茶水一下。

    等菜上来,捡着易谨喜欢吃的东西,用公筷帮她夹了许多次,徐言时这才看着易谨的神情好了许多。

    徐言时唇角勾起笑。

    上面大多是大鱼大肉,徐言时入口忌讳多,便没有吃多少。

    周日那天,徐言时又来了,仿佛是易谨最忠实的跟随者,坚定的跟在易谨的身后帮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。

    义诊结束,她们都累坏了。

    赵子昕回来的有些晚,到宿舍之后,坐在位置上,鼓着腮帮子,眼泪直打转。

    易谨还在下面看书,听到她抽泣的声音,便扭过头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