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朵见她这样，哪还敢再犹豫，“不是，不是，是我喜欢……喜欢左斌哥。”
刘亚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朵朵，该不会是左斌真的对你做什么了，所以你没办法才这么说的？”
“刘亚楠，你我从小一起长大，我左斌是那样的人吗？”
左斌早就到了，他就想听听看小丫头会怎么回答。
没想到还不错。
这回答他很满意。
他也拉了一个凳子，从兜里抓出一把糖给牧朵塞进兜里，还剥了一个糖纸皮，把糖塞进牧朵的嘴里。
这些动作一气呵成，很自然，就像不知做过了多少次一样。
刘亚楠发现自己失声了，好半天才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左斌。
“你，你是不是有毛病啊，虽说你现在上了年纪有些不好找，可也不能霍霍朵朵！”
“她可还是个孩子啊！”
牧朵觉得嘴里的糖不是糖，是盐，吐出去不行，不吐出去，她怕自己会噎死。
就咬着糖，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不过，都说出来了，要是亚楠姐生气，就生气吧！
迟早得知道。